卧槽卧槽这要是真的也太可怕了!
背后一凉。
十年丽夏餐厅老顾客不请自来,丽夏餐厅一直专心做荣川本地菜,作为荣川人我真的很喜欢这个餐厅,我从小吃到大的餐厅,我说怎么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呢!!
肯定是惹上人了,听说夏氏都破产了,这也太惨了。
一看就是同行手笔,真的是防不胜防的,什么往厨房丢蟑螂,往外卖放苍蝇,手段虽然低劣却真的很好用。
一般到餐厅吃饭,菜里出了什么东西,餐厅都是自认倒霉赔钱了事的,这个是真没地方说。
谁碰到谁倒霉呗,现在的网络舆论只要两天就能毁了一个人,到时候再澄清也弥补不了损失了。
我只以为对人是这样,对公司也一样么?
当然了,要不然这么对竞争公司着急想办法抹黑对方公司形象,就是为了趁机谋取利益。
那怎么办啊,那夏氏就这么吃亏公司回不来了?
只能努力找到幕后黑手,然后看法院怎么判了吧。
......
我看着这个手法怎么这么眼熟啊。
嗯,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我也有......
夫夫两是惹上同一个人了么?
……
文辉正版沈总:所以,现在又能嗑了么?[流泪]
楼上姐妹,还是等官方正式通报吧,到时候我们堂堂正正地嗑!!
……
网络上纷纷扰扰的声音都被隔绝在小小一块屏幕外。细小的听筒,传开男人竭力抑制后仍显得激动的呼吸声。
夏舒安有几分担忧地开口:“爸爸……”
他在上午第一个热搜上去前就和夏父打好了招呼,免得他突然看到自己的孩子因公司的事被人非议而伤心。
而随着破产真相被披露,大众舆论逐渐转向夏舒安,他底下的微博再也看不到恶毒的咒骂,只剩下温柔的安慰。还有许许多多老顾客在底下评论,怀念着丽夏餐厅的味道,怀念友达超市在过去三十年为荣川人提供的便利。
这些真诚质朴的留言让这个半生风雨的男人眼眶发酸,他用力抹了抹眼角,才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安安啊,爸爸的老朋友打电话来了,我先挂了。”
夏舒安听着对面难掩哽咽的声音,不由笑了一下。
“好。”
等挂了电话,没过一会,夏舒安就从妈妈那里收到了一条语音消息:
“你爸爸太激动了,捧着手机回房间哭去了。”
夏舒安不觉摇头,又很快垂下眼,敛下眼底复杂神色。
比起只是单纯愤怒的夏舒安,夏父对失去的夏氏,对整件事情感情更加复杂,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在获得清白的这一刻,他百感交集,酸涩苦涨同时在胸口发酵,让这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甚至一时之间都很难体会到洗刷冤屈后的喜悦。
给他时间让他冷静下吧。
夏舒安走到窗边拿出手机,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拨出了号码。
嘟嘟响了两声,那边就接了起来。
“喂。”
“......”夏舒安还有几分茫然,不知道自己打电话给他干什么,但既然都已经接通了,他也只能随意找话聊:
“你那边现在是上午吧,忙么?”
“忙啊。”男人轻笑了下:“很多工作等着我主持。”“哦,哦。”
夏舒安感觉自己好像有很多话说,好像也没有。他大脑呈现短暂的空白,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
“那你忙去吧。”
这个无情的回复显然让男人不是很满意。
“夏舒安。”
“啊?”
“夏舒安。”
男人嗓音轻柔,语气中若有似无的宠溺和放纵像电流般滋拉一声窜过夏舒安的大脑中枢,理智有瞬间的短路。
沈博晏从公司楼上的窗户往下看,看着底下正在恢复生产的工人,低声道:
“夏舒安,我马上就会回去的,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吃饭,不要又感冒了。”
“我知道了。”
“嗯,那挂了,我等下还有会。”
“哦,再见。”
等到电话那头重新回归寂静,夏舒安才有些头重脚轻地走到沙发边上,他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然后伸出手,摸了摸脸颊。
有点烫。
......
好奇怪。
......
......
网络上的一切按计划进行着,虽然部分“网民”试图反扑,但在强大的财力和事实真相下毫无水花。
等到沈博晏被释放消息传出,虽然南非方面还未公开道歉,但文辉官博强势的要求和指责,驻南非大使馆的公开谴责都证明了他们决心,以及沈博晏的清白。
国人是非常复杂的,一方面他们会有仇富的一面,内心暗暗期望看到有钱人出丑,但如果一个国民在国外受到了不公正待遇,不管你贫穷富贵,他们都会众志成城地站在你的身后,和你一同谴责官方。
由沈博晏被抓一事开始的fēng • bō可以说已经平安度过,文辉上上下下都松了口气,而当台风过境,卷走那些虚无的东西后,最后留下的是真正能引起大众共鸣的事:
#老婆好漂亮!!!#
#开嗑!!#
事后收到无数条cp党私信的夏舒安:“......”
......
南非,某酒店房间。
形容憔悴的男人正紧紧地盯着几个小时前的热搜。房间窗帘被紧紧拉上,他没有开灯,电脑屏幕闪烁着幽幽光芒,在他脸上变幻出蓝白交间的荧光。
几个小时前,杨涵看到荣川市派出所的通报后,脸色猛地一白,他下意识站起来脚趾在沙发角上狠狠撞了一下。
那两个原本在夏氏工作的人就算了,为什么他们会找到他“聘请”的中毒演员?这么机密的事除了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
猛然间,杨涵瞳孔忽地一缩:还有一个人!
前几天和盛颂白喝醉酒后,盛颂白问了一嘴,他在酒精作用下得意忘形地和他说起过,为什么……
杨涵立刻起身拨打盛颂白电话,然而早已没人接听。盛颂白房间在他隔壁的隔壁,他跑过去的时候房间门紧紧地关着,他又跑到楼下问前台,得知盛颂白在昨天晚上就已经退房了。
直到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中计了。
桌上手机嗡嗡震动,杨涵僵硬的眼神往上面瞄了瞄,忽地,他一把拿起手机快速接起电话。
“喂——”
电话中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按照我们的约定,现在你应该让沈博晏陷在水深火热之中,但是你没有。既然你无法达成约定,我将收回对你的资助。”
“不,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快找到沈博晏的弱点了……”
“你不懂么?”大概是看他癫狂的样子太可怜,男人的语气甚至透着些怜悯:
“你完全被沈博晏玩弄在股掌间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挂断了电话,连现状都看不清的人根本没有利用价值。不过本来,他就没指望这样的人真的扳倒沈博晏。
算了,不过是一次低成本的尝试罢了。
房间里头,杨涵看着重回主屏幕的手机,神情呆滞,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直到过了很久,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你好,这里是荣川市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