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简殊宁看着站在门口处,神态冷漠的宋离砚,推想昨晚的猜测,喊了一声,“哥,你来了。”
如果两人以前关系很好的话,那就不能当作精去对待了,而且从原主的性格分析,他会针对方青斓和宋锦愉,原因是因为那二人拆散了他的家,属于后来者。
但宋离砚却不是。
宋离砚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这句哥,改变什么,表现的依然很淡漠,看了一圈他后面,不冷不热地问:“吃完早饭了吗?”
简殊宁点了点头。
“那走吧。”
简殊宁哦了一声,说了句稍等,之后转身去换了鞋,拿着手机和钥匙,锁上门后才道:“走吧。”
看着这样的简殊宁,宋离砚唇角微动,终究没说什么。
车上,宋离砚看了眼学着系上安全带的简殊宁,问:“是去博物馆,还是去画展?”
简殊宁修炼无情道之前,平日里闲暇时间,偶尔也会作画烹茶,比起承载着历史的博物馆,一幅画更能引起一些共鸣,毕竟他所存在的世界并不属于历史范畴。
而且听系统讲,一些画展里的画基本都是大师所作的精品,可能也有简殊宁擅长的山水墨画。
他看着前方,道:“画展吧。”
宋离砚神态微动,“去我朋友开的那个,怎么样。”
“都可以。”简殊宁没意见。
之后的一路上,两人再没有说过几句话。
到达宋离砚朋友开的画展时,发现人不是很多。
不过这样也好,简殊宁喜欢清净。
人山人海的,说不定容易出事。
“宋离砚,你来了。”一个青年从大堂里走出来,朝宋离砚招手。
简殊宁看过去,待人逐渐走近,才发现这张脸有几分眼熟。
而那青年也在看见简殊宁也在后,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你……”
宋离砚见状,主动上前一步,挡在了简殊宁面前,对那青年说道:“带我们参观参观吧。”
贺秋洲张了张口,忍不住看了一眼宋离砚身后神态莫名的简殊宁,然后对着宋离砚挤眉弄眼,“你,你把你弟弟带来了?”
“嗯。”
“你怎么不早说啊。”贺秋洲低声抱怨。
“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了,这么个小画展,唉……”
见贺秋洲一脸颓丧,宋离砚感觉既有点好笑又有点不可置信,压着声音道:“你居然还想讨好他。”
贺秋洲哎了一声,“毕竟是我那张照片的主人公嘛。”
贺秋洲看遍了美人美景,那天玻璃花房抱着猫的简殊宁简直让他惊为天人,现在凑近了,发现本人没有之前那种疏离隔阂感,看起来真实了不少,有了点人味。
听到他这话,宋离砚鼻腔发出一声轻笑,回头看了一眼简殊宁,神情柔和了很多,“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大学同学,叫贺秋洲,画展是他家举办的。这个是我的弟弟,叫简殊宁。”
贺秋洲朝简殊宁和善地挥了挥手。
简殊宁:“你好。”
宋离砚对简殊宁道:“你先进去随便看看,我有事要和他谈几句。”
简殊宁看着宋离砚带着微弱笑意的眼眸,虽然讶异但没有多问,只是望了一眼让宋离砚产生如此变化的贺秋洲,嗯了一声,一个人走进了大堂。
贺秋洲待在原地,看着简殊宁离开的背影,认真打量,道:“哎,你这弟弟脾气真的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人长得仙,脾气也很仙。”
宋离砚:“……”
简殊宁一个人走进了大堂,踩在光滑锃亮的地板上,好奇地看着四周墙上挂着的一些画。
其实他也没什么鉴赏能力,只是喜欢看画而已。
看过的美术课本上,学过一点理论知识,四周挂着的画风格各有不同,能说的上名字,也就是现代素描,抽象,也有油画,水墨丹青。
但他也注意到了一点。
这一面墙上好几幅画的作者名字都是同一个人。
叫贝禾火。
奇怪的名字。
简殊宁只是疑惑了一会,就把心思重新放在了画上,这些画大多都是风景,夜空山野江河花,即使风格不同但内容本质却一模一样。
其中一幅水墨画,画着几株海棠花,妖冶艳丽,栩栩如,他正专心看着,身后忽然响起一声轻笑。
“你也喜欢这幅画吗?”
简殊宁把心神从画里挪开,回头看去。
面容斯文带笑,戴着眼镜的温雅少年单手插兜站在那里。
系统:“世界还真小,这都能碰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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