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致礼要和温见琛赛马,裴冬宜也很好奇,急忙举手道:“我想去观战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温致礼笑眯眯地应道。
温见琛不由得面露惊讶,原来不是要把裴冬宜支开,有话跟他说吗?
温致礼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伸手拍拍他肩膀,“咱们走吧。”
等上了马,父子俩并肩往前小跑前进,温致礼直言道:“待会儿在终点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还真的有话要跟他说啊?温见琛愈发觉得纳闷了。
“说什么?”他问道,“有什么事不能现在就说吗?”
“先跑一圈过过瘾再说。”温致礼似笑非笑,又意有所指,“我怕现在说了,你会立刻摔鞭子走人。”
温见琛一愣,什么事这么严重,会让他这么愤怒?
而且,“在你心里,我脾气这么不好吗?不应该啊,我觉得我脾气现在不错了。”
都是被工作对象打磨的,说多都是泪。
但温致礼呵呵一笑,“你是我生的,是我养的,你什么性子我能不了解?”
他说完心里一顿,咦,这句话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哦,想起来了,昨晚老太太就这么说他的。
他哂笑一声,抬手给了枣红马一鞭,加快速度向前跑去,直接进了马场的室外比赛场地。
温见琛对这评价不置可否,撇了撇嘴,双腿一夹马腹,也跟了上去。
裴冬宜听见顺风而来的隐隐约约的只言片语,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他们父子有事要谈,于是识趣地走慢了一点,晃晃悠悠地跟在温见琛后面。
她坐在马上,远远地看着一黑一红两匹马跑向远处,像闪电一样,马蹄飞踏起尘烟,一阵嘚嘚声响。
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