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问:“发现了什么?”
陆灼将那擦手指的手绢递给了东篱。
夏安安注意到,那手帕上面,全是暗褐色的血……
“屋里阴冷,杨管事穿了三件衣服,最外面的,是一件不容易被穿透的麻布料衣服。”陆灼说,“握在他手里的凶器,是一把裁剪布料的剪刀。剪刀很锋利,但是其尖端,却远达不到刀尖那般锋利,稍有些钝。”
国公爷和众人都不解:“所以呢?”
“我验了他的伤口,剪刀刺进去,断了他一根肋骨,扎穿了他的心脏,要了他的命。”陆灼说:“我试了一下,得这样的力量,才能做到。”
说着,他用那剪刀,往夏安安身后不远的一棵柏树刺去。
剪刀尖没入了柏树软棉紧实的树身,大约三四寸。
他又将剪刀拔了出来,递给夏安安:“你来。”
被他一剪刀刺过来吓了一跳的夏安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