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到陆灼,眼神稍稍冷静了些,语气也好了很多,说:“灼儿,他是你亲哥哥啊!你们自是要兄友弟恭,相亲相爱。切莫因为一些小事而伤了兄弟感情。”
陆灼:“在祖母看来,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那我现在要是去他那里,强拉他的侍女,威胁恐吓qiáng • bào,是不是也是一件小事?
回头谁再看上了父亲那里的,母亲那里的,甚至您这里的,都可以乱来是不是?”
老夫人见陆灼动气了,又一脸慈祥地笑了笑,说:“你可别跟他比!你二哥啊,小小年纪就没了娘,我心疼他,就把他宠得有些骄矜,这次,就让他长长教训吧!你就原谅他好不好?”
陆灼说:“他是兄长,我是弟弟,一家子亲兄弟,不存在原谅不原谅一说。只希望他以后不要再这般胡闹,败坏家风,惹人话柄!父亲丁忧之期将满,要是闹大了被有些人抓住把柄,说不定复职都成问题!”
陆彦复职,是目前一等一最重要的事情。
老夫人皱眉,说:“你说的也是!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什么污点!回头我再好好说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