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夏南桥回答,赵含章做了刚刚夏安安想做的事,哭着扑了出去,抱着夏南桥的腰身喊道:“爹!爹爹!呜呜呜呜呜!他们都说您被水贼杀了!呜呜呜呜!”
哭得那叫个凄惨和委屈。
夏南桥蹲下,一脸慈爱地说:“含章,爹回来了!不哭了。”
“爹!你去哪里了啊?”含章含泪问。
夏南桥站起来,对含章,也是对灵堂上的众人说:“路上遇到水贼,shā • rén放火。
忠仆齐晋跟我换了衣服引开刺客,我们三人才侥幸跳水逃生。
但夫人伤了腿,我伤了胳膊,刘师爷也重伤,又怕被人追杀,便躲在一户农家养好了伤才回来的。让大伙担忧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环顾一周,径直走向严怀玉,拱手行礼:“严阁老也来了?有十几年不见了,您还是老样子啊!一点没变老!”
严怀玉看着夏南桥,却是满脸疑惑:“赵知府,你却大变了!瘦了,我都认不出你了?”
“嗨!”夏南桥笑了一声,指着李冬青说:“内子懂些岐黄之术,这些年帮我调理身体,瘦了差不多有五十斤!身体也好了许多!”
“我怎么听着声音也变了?”赵极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