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廷乐上下打量了一遍夏安安,满眼八卦:“我第一次见他出门带丫鬟,你不会就是陆灼看上的那个丫鬟吧?”
夏安安:“……世子从哪里听来的谣传?那是人家编排他的,根本没这回事。”
“呵!一定就是你了!”严廷乐说,“果然长得不错!陆灼眼光还行。你为什么不愿意跟他啊?”
“根本没这回事。”夏安安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此处是含章姑娘的住处,不知世子为何会在这里?外男私闯后院女孩子的住处,不好吧?”
“我爹想让我弟弟跟赵含章定亲!”严廷乐说,“可是我弟弟有喜欢的人了,我得跟她说道说道,让她不要同意这门亲事才好!”
“定亲?”夏安安心里一动,“敢问,外面灵堂上那位主事的严阁老,是您什么人?”
严廷乐:“他是我爹啊!”
夏安安听了刚刚陆灼的话,不得不多想:难道那位gāo • guān严阁老,也对含章家的镖局感兴趣?
要不然,怎么会让儿子跟含章订婚呢?
两家门第还是相差挺多的。
“你叫什么名字啊?”严廷乐问夏安安。
夏安安说:“奴婢夏安安。”
“夏安安?”严廷乐突然拍了下脑门,“对对对!我听过你的名字!你就是她!”
夏安安转身就走。
“诶!你别走啊!”严廷乐却拦着不让她走,“我跟你说,你不跟陆灼就对了!那厮不是个好人!是个断袖不说,还杀过人!”
夏安安脚步一顿。
“真的!你别看他好像长个人样,他以前在北镇抚司的时候,诏狱里的十八套刑具,他都用过!
那么长的钉子,直接钉进人脊椎!烧红的烙铁,他直接往人身上烙!
他还杀过人,不止一个人!”严廷乐凑近她低声说,“你说能做出这些事情来的,能是个好人吗?他骨子里就是个变态!你怎么敢跟他?”
夏安安:“……这么多事,您怎么知道的?当时您就在场?”
严廷乐:“我当然知道了!他师父是北镇抚司的曹公,我师父是南镇抚司的田公啊!南镇抚司专管北镇抚司,是多年的‘老相好’了,我能不知道?”
夏安安:“那,多谢世子跟我提醒了这么多。不过,他看上我是谣传,我不同意更是谣传,不过是别人捕风捉影而已,还望世子不要以讹传讹了。”
严廷乐:“是吗?”
夏安安点头:“这里没有别人,孤男寡女恐招人闲话,我先出去等吧。世子请便。”
严廷乐:“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
夏安安:“什么?”
“夏安安,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很面善。”他瞧着夏安安的脸,“今天遇到也是个缘份,要不,我帮你赎身如何?解救你于水火之中,让你离开那个变态身边?”
夏安安:“……严世子,我的赎身银子可得好几百两!我跟你素昧平生,你要帮我赎身?”
“几百两算什么?那点钱是钱吗?”严廷乐伸手就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然后甩了一张给夏安安:“给你!”
夏安安一看,竟是一张一千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