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皱眉看着她。
“好了,我要抄经了。”夏安安说,“您忙自己的吧。”
“辛苦你。”陆灼说,“你字写慢点,两个月三个月写完都没关系,但是要工整。就当替我尽尽孝心,哄她老人家高兴吧!老人家迷信。”
替他尽孝心?说得好像她真成了他媳妇儿似的。
夏安安看了他一眼,嘴角弯了弯,低头写字。
换了书桌和笔以后,她的字写得更顺畅了,看起来非常漂亮。
陆灼看着眼前坐在他的大椅子上写字的小女孩,突然伸手,将她一绺垂掉下来的头发放到了耳朵后面。
夏安安瞪大眼睛看向他,大窘。
但是,她却没说什么,低头继续写字。
陆灼无声地笑着,很风骚地抱着胳膊,叫道:“夏安安。”
夏安安抬头看他,脸上有可疑的红云。
陆灼:“六月六洗象节。你想去看看吗?”
夏安安:“洗象节?那是什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