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陆灼有些得意地说:“宝庆公主啊!你们没见她成日里跟着我?皇上赐婚是早晚的事!”
沈宁眼睛直往外瞟,然后嘴里说得像模像样的:“可是你都不搭理她啊!我以为你对她没意思?”
陆灼:“这叫策略!你不懂!像她那样众星捧月的公主,你越是巴结着她,比如像严廷乐那样,见了她就跟条哈巴狗似的,她越看不上!你越不理她,她反而越要得到你!”
夏言宜问:“原来你想娶她啊!你喜欢她?”
“喜欢?”陆灼冷笑,“就她那姿色,我家里隋随便一丫鬟也比她强!我能喜欢她?娶妻,娶的是利益!纳妾,才纳的是喜欢!”
夏言宜:“利益?怎么说?”
“宝庆公主乃是皇后最疼爱的女儿,太子殿下的胞妹!
只要娶了她,皇后、太子还会把我视作八殿下一党,阻我前程吗?
我家那一房还敢看不起我吗?
而且,宝庆的嫁妆定然比我那位已故的嫡母多,到时候,也可弥补我母亲庶女出身嫁妆不多的窘迫!”
夏言宜听了这一席话,用余光瞟着门口的方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嗯……听起来还真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陆灼:“那是自然!”
沈宁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又说:“头儿,那你要抓紧啊!严廷乐那小子一个劲在公主面前献殷!万一公主变了心,你的筹谋不就落空了?”
陆灼:“放心!严廷乐喜欢宝庆公主,公主又不喜欢他!她一颗心,全在我这里呢!前些日子还使劲往我面前凑,要跟我一起烤地瓜,我没理她,她气得差点把东篱的手当柴火烧了!”
“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东篱也算是为主尽忠了!”沈宁笑道,“来,我们敬未来的驸马爷一杯!”
一群人站起来,跟陆灼敬酒。
突然,门“啪”地一声被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