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也未必,感觉他说的那些,并非临时抱佛脚,而是本就有些造诣。
皇上这些年沉迷于炼丹修道,熟读各种道经,他若没有点真东西,也不敢到皇上这里来说。”
夏言宜:“……好吧!连你这个状元都觉得他有真东西,他可能的确有真东西吧……”
夏安安又忍不住问:“怎么?皇上信道?”
“何止信?那是非常信!”夏言宜说:“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得了个怪病,太医束手无策。有一位从武当山来的云游道士,据说是武当山张真人的大弟子,给他喝了一碗符水,他就这样好了。从此以后,皇上就很尊道教,多次给张真人敕封,多次派人请他下山。”
“不过,人家根本就不理。”陆灼凉凉地说。
“怎么不理?”夏言宜说,“虽然人请不下来,人家张真人不还给皇上送了茶叶吗?”
陆灼:“呵。那是内侍、大臣们不敢说。那茶叶十文钱一包,上武当山的路上,很多摆小摊的,随处可买。”
夏言宜:“……”
夏安安:“……”
突然,车子猛然一偏,急停,外面响起惊马的鸣叫声,马车摩擦声,还有周围行人的尖叫声,很混乱的样子。
但东篱是个经验老道的车夫,场面很快控制下来。
但马车里的场面却有点尴尬。
马车偏的时候,眼看夏安安要一头栽下去,陆灼伸手就抱住了她,将她搂进了怀里。
然后,颇为温柔地问:“东篱,怎么了?”
外面传来东篱的声音:“是林家的马车疾驰而来,差点跟我们撞了。他们下来人了。”
陆灼一手搂着夏安安,一手去掀车帘子。
夏安安一把将他的手薅掉,离他远了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