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追问是怎么回事。
严廷乐虽喝多了,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还是有一点点分寸的,当即摆摆手说:“你们就别问了!到时候,哥儿几个等着喝我的喜酒就行了!爷单独请你们!”
就在这时,门“砰”地一声被踢开了,“嘣嘣”几声响,出现了几道裂纹。
屋里尖叫声此起彼伏。
陆灼出现在门口,走了进去。
身躯笔挺,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短短几步路,愣是走出些睥睨众生的味道。
他的眼神淡淡的,却莫名带着种死亡的气息,定格在严廷乐身上。
两边的人纷纷闪开,生怕惹祸上身。
“陆灼!你发什么疯?你为什么踢烂了我的门?这门是很贵的你懂不懂?你个穷鬼赔的起吗?”严廷乐站起来,虚张声势地指着陆灼的鼻子问。
陆灼:“出去说还是在这里说?”
“说什么?”严廷乐心虚得很,“我跟你能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啊!把这条疯狗给我——诶?那是我的酒?你放的是什么?”
陆灼丢了个东西进他的酒杯,然后一手从他脖子后面绕过去扣住他的喉咙,一手给他强灌了进去。
也不知道陆灼那是什么手法,他的喉咙竟锁不住,一杯酒一滴不漏地全都进了肚子。
又苦又腥。
“啊!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严廷乐被呛得眼泪鼻涕直流。
“给你两个时辰的时间,怎么把夏安安的名字加上,你就怎么把她的名字抹掉!”陆灼说,“两个时辰到了还没办妥,就等着七窍流血而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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