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陆心兰又问:“我听你说小时候的事情,你好像能记得不少,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是如何落水的?”
夏安安说:“记得。”
“哦?是如何落水的?”陆心兰问。
夏安安将当时的情形说了一遍。
夏辂听得直皱眉:“一个小孩子把你推下了河?那个大人见死不救?”
夏安安点头:“我当时中了蛇毒,晕头晕脑的本就站不稳,要不然可能也不会掉进河里。”
“你可记得,那对母女是谁?”夏辂问。
夏安安摇头:“记不起来了。”
陆心兰一直拿手绢儿捂着嘴,这时说:“那一年是大庆典,许多官眷都参加了那场秋猎大会。
管陆灼叫五哥的,又是四五岁的女孩子,着实不少!
郡主家的娇娇,大姐家的玉莹,表哥表姐,堂兄堂姐家都有!
还有若与,还有蓁蓁!都差不多年纪!”
夏辂皱眉点头。
“你说会不会是蓁蓁?”陆心兰看向夏辂,“这么巧,是她们回来跟我的大哥报的信?
而且今天听陆陆灼的说法,他们好像还冒领了我们家安安的功劳!
明明是安安给陆灼xī • dú,怎么这些年都说,是蓁蓁给他xī • dú呢?”
夏辂脸色阴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白蓁蓁母女就是谋害我女儿的凶手!”
陆心兰话音一转:“当然,我也只是猜测!当时人来人往的,真说不准是谁!姐姐性格不拘一格,那时候得罪的人也多……”
她说的“姐姐”,指的是夏辂的发妻,夏安安的母亲:贾莞儿。
夏辂点头:“嗯,她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当时的确得罪了不少人。”
夏安安看了夏辂一眼,又看了陆心兰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