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有些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太子天天跟皇上在一块儿,难道他不知道皇上的想法?干嘛还要往枪口上撞呢?”
陆灼:“天家跟普通百姓家是不一样的,皇上和太子未必如普通父子一般亲近。有时候数日见不上一面也是正常。”
夏安安咋舌。
“皇上下令彻查郭家的产业?”陆灼又问。
夏安安点头。
陆灼笑了笑,说:“宝钏的冤屈,可以诉了!”
“啊!我去跟她说!”夏安安转身就要下楼。
陆灼一把将她拉了回去:“不能跟她说!回去以后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好过你的日子!这些朝堂的事,跟你一个女孩子没什么关系。”
夏安安嘟嘴:“哦……国公爷关了白蓁蓁禁闭,你祖母可有说什么?”
陆灼:“没有。”
“前两次,我总觉得也是她!”夏安安说。“这其中的细节,例如我正在帮老夫人抄经书,或者我们要去隐仙观,这些事情外人是不容易知道的,明显是里应外合!在这府上,除了她,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这么恨我!”
陆灼:“安安,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她没这么大的能量。”
夏安安:“她都能挑动皇后的娘家人来对付我!怎么就没有这么大的能量?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就是使点银子的事儿?”
陆灼摇头:“不是使银子那么简单。之前的两件事,如何找上严阁老家的赌鬼佃户,如何安排他做事,需要人手和经验。蓁蓁没有这种人手,也没有这种经验。”
夏安安不抱他了:“我怎么觉得你就是想方设法为白蓁蓁开脱呢?”
陆灼:“我不是帮她开脱!我只是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