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红着脸抬起头来,窘得要命。
“东篱也不是外人,没事。”陆灼安慰她。
“你以后别跟我提这种要求!”夏安安吼了一句,跑去镜子旁整理仪容,端庄优雅地出门去迎老夫人。
见到夏安安,她颇为意外:“安安?你怎么在这里?”
“祖母!”屋里传来陆灼的声音,“安安不太会刺绣,是我娘留她在这边教她刺绣,顺便帮我娘照顾我。”
老夫人没再说什么,抬步进去,一脸心疼的模样:“灼儿啊,听说你挨打了?你怎么样啊?”
陆灼说:“皮肉伤,没有大碍,有劳祖母挂念了!”陆灼说,“请恕孙儿没法起身,失礼了。”
老夫人在他旁边坐了,说:“跟祖母还客气什么!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陆灼说:“我抓了个水贼,那贼人心虚自尽了,我便落个看管不力的罪名。”
“就这点事?就把你打成这样?”老夫人皱着眉头,“他自尽了,关你什么事?你还能一天到晚守着那贼人不成?”
“没办法,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陆灼说。
“请太医来看了吗?”老夫人问。
陆灼:“正好刚刚岳母大人在,她帮我看了上了药,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岳母大人?”老夫人一脸不解,“心兰什么时候来了?还会上药?”
陆灼:“是安安的养母,她对安安有十多年的养育之情,我自然也当尊称一声岳母。”
老夫人看了夏安安一眼,恍然大悟的样子:“是了!应该如此。听说她可是神医,安安,你养母怎么说?”
夏安安:“我娘说没有大碍,老夫人放心吧。”
老夫人点头,示意跟着过来的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