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点头,说:“姑父,刚才我跟安安说的话,您可还满意?”
夏辂略有些尴尬:“你这是什么话……”
“姑父应该不希望安安跟着我去吧?”陆灼说。
夏辂转过眼神不看他:“我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她好不容易回来了,没过几天安生日子,我的确是不想让她跟你去!”
陆灼:“关键是,她留下来,将来你就是国丈大人了!”
夏辂黑了脸:“你什么意思!”
陆灼笑了笑:“那位无量道长说,太子得娶吉星。想必姑父已经在做着国丈大人的美梦吧?”
夏辂:“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灼:“昨日,我让人去看了一下方华堂的后脑勺,他的后脑勺伤口处,有长针刺入过!他不是死于我那一脚,而是被人谋害,栽赃给我。”
夏辂奇怪地问:“昨日?方华堂早就已经下葬了!昨日你上哪去看?”
陆灼:“您说呢?”
夏辂脸色大变:“你不会扒了他的坟吧?”
陆灼没说话。
“你……你……”夏辂指着他,“你说什么一根针?无稽之谈!当时抬回去以后仵作验过尸,根本没你说的那么回事!”
陆灼:“一根针刺入,能有多大的伤口?他的后脑勺磕破了,血糊啷当的,太医能看见个什么?但是放了几天以后就不同了,有伤的地方先腐烂。”
陆灼伸直了拇指与食指:“他的后脑勺,这么深的地方,先烂了一条。”
夏辂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有些慌。
陆灼:“初七那天去隐仙观,是你初二那日决定的吧?”
夏辂更慌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