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瑕顿时有些恼羞成怒,语气很不客气地说:“你们怎么在这?前面众星捧月似的捧着不好吗?跑来这里偷听别人说话做什么?”
陆令徽:“我们只是想来这边休息一下。倒是听到了一席特别不要脸的话。”
林青瑕:“你说谁不要脸?”
“当然是你咯!”陆令徽说:“元辰哥哥这么优秀,如今还中了进士,你姐姐是什么珍宝吗?居然好意思来叫他去求娶?”
林青瑕:“你之蜜糖他之砒霜,我姐姐是不是珍宝,自有元辰哥哥来判断!有些人在别人眼里是权贵,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呢!”
陆令徽:“呵!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不知道是谁巴巴地在李太妃的生辰宴上跳舞!舞技不怎么地,还跳那般高难度的舞,我看得都替你尴尬!”
林青瑕气得满脸通红:“我舞技是不怎么好,也好过你什么也不会!你虽然被选为太子妃,但是就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谁知道能做多久呢?太子早晚厌弃了你!”
陆令徽:“你——”
“令徽,别说了。”夏安安阻止她继续吵下去,“我们走吧。”
陆令徽斜了林青瑕一眼,跟夏安安走了。
到了夏言宜那里,他们才发现,那边都摆上桌了。
陆灼与朱行都在。
“咦?你们也跑到这里躲清净来了?”夏安安问。
陆灼:“我让东篱去叫你们过来,看样子你们没碰到他。”
夏安安:“没碰到。燕子,你去找找东篱,别让他到处找我们。”
“顺道把含章带过来。”陆令徽说,“刚才逃得太急,把她都给忘里面了。”
燕子去了。
“逃?”夏言宜问:“逃什么?”
陆令徽看了朱行一眼:“托太子殿下的福,我被亲戚们众星捧月了呢!”
朱行含笑说:“我就猜到会这样,所以才让成甫把你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