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给她掖好被角,心潮起伏。
会是谁?
先是和光园,又是粱夫人,是同一个人下的毒吗?如果是,会是吉祥苑那位吗?
再怎么说,陆灼也是他亲孙子,她就算恨不得把自己弄死,能下手把自己亲孙子给毒死?
前院,定国公气得浑身发抖,一把砸了手里的茶杯,碎片溅了一地。
“来人。”新
秦管家一脸沉重地应道:“在。”
“布控人手,严密监控吉祥苑。”定国公说,“吉祥苑的人出门去了哪里,买了什么,都要记下来。吉祥苑的信件也全都要先交给我过目。”
“是。”管家应道。
“爹。”陆灼说,“娘那里,必定有人tóu • dú。这个,让我来查吧。”
定国公点头:“好。”
“娘如今身体虚着,而且说不出话来,理不了事。府里的事情……要不让大嫂,二嫂——”
“让安安管着!”定国公说:“她想找谁帮忙就找,别累着她自个儿就行。”
陆灼:“好。”
第二日,夏安安一早去了梁夫人那里,等着管事们去回事。
岂料,平时她们回事的时辰都过去了一刻钟,也没有人来。
夏安安正准备遣人去问,来了个管事婆子,带着几个小丫头过来跟夏安安说:“五奶奶,老奴奉老夫人之命,来取走对牌和账册。”
夏安安:“怎么?你们这是去了老夫人那里?谁叫你们去的?”
婆子:“是老夫人传话让我们过去的。”
夏安安:“老夫人让你们来拿对牌和账册,国公爷知道吗?”
婆子说:“这个我们不清楚。只知道老夫人听说夫人中了毒,心疼夫人,决定拖着病体继续理事。五奶奶,麻烦您去跟夫人说一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