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都是假的吗?可是我却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林老夫人:“什么意思?”
定国公:“您这么多儿女,独疼心兰一个。她出嫁的时候,你恨不得把整个身家都给了她。你为她操了多少心?以前我以为是因为她多病,可现在想来,大姐姐身体也不好,也没见你怎么关心过她。”
林老夫人:“你个不孝的东西!你还真信了那些话!”
“对了,您除了陆心兰,最疼的是老二。这让我想起一件事,老二小时候,您带他去郭家做客,他们开玩笑说,老二是个有福的,因为他跟郭家太爷一样,眉心处有颗痣。看样子,他也是托了郭世勋的福!”
“都跟你说了那些话是假的!”林老夫人气急了,砸了桌子上的茶杯,碎片溅了一地。
定国公后退几步,到了门口,红着眼睛说:“母亲,郭家的人没死绝,昔日郭老太爷身边的贴身仆人,没为官奴,受尽磋磨,我只消略施恩惠,他就把什么都说了。另外,肖姑姑也知道不少。”
听到这话,林老夫人整个人都垮了下来,最后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我的苦你不懂!我本来认识他在先,是家里非要拆散我们……”
定国公满脸疲惫之色,又说:“母亲,人都有许多不得已之处。我一个做儿子的,没有资格怪您。但是,您不该为了心兰shā • rén!更不能因为偏见,把陆灼夫妻两人往死里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