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男人点上一支烟，享受贤者时刻。
“好妹妹，你有没有漂亮的小姐妹介绍介绍？”
大概只有在这种小姑娘上身，他才能找回些许自信吧。
昏暗的灯光底下，方玫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来这里的找刺.激的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忽然某个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拿出手机，打开相册，找到某张照片，拿给男人看。
“哥哥，你觉得这个女孩怎么样？她可是我的好闺蜜呢～”
男人叼着烟，浅浅扫了一眼，就这一眼，他就移不开视线了。
“这个妹妹……不好得手吧？”
女孩穿着校服，未施粉黛，却漂亮得让人看一眼就难忘掉。
跟方玫一样的年纪。
方玫眼底藏着深深的恶意：
“哥哥要是喜欢的话，我怎么也得帮帮哥哥呀，毕竟哥哥可是一直都在照顾我的生意～”
男人一听，又欢欢喜喜地开了几瓶酒，给方玫冲业绩。
关于陆离是私生子的事，查出源头也花了点时间。
流言就是这样，大家都只顾着听内容是不是精彩，至于是谁说的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
甚至有的时候，连真相也不重要。
只要能满足大众的猎奇心理，就足够了。
这个消息最先是从学校的一个吧友群流出的。
群里，大家都披着马甲，没有使用真实姓名。
当时群里的人都在谩骂陆离走后门转班的事，忽然有人个人说出了这个消息，并且还有理有据地给出了一些证据，再加上一些似是而非的分析。
众人的愤怒顿时找到了发泄口。
这件事也就很快被传了出来。
发布消息的账号是个小号，群里面的人也不太清楚那人是谁。
但这拦不倒墨芩，她很快就通过这个账号获取了注册时使用的手机号码。
而这个号码正是方玫的电话号码。
方玫跟陆离之间，难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纠葛吗？
方玫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二天，大课间。
陆离昨天晚上学到一点多才睡，一个早自习过去困得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墨芩坐到陆离旁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腰，小声问：
“你认识方玫吗？”
陆离抬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捏了捏，困倦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痒～”
他半睁着睡眼，漫不经心地回答问题。
“方玫？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