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波澜不惊。
为什么?
这是时轩从书房出来后,想不通的事情。
得知这一消息,时母上一秒还处于阴霾当中的心情,这一秒,俨然直接多云转晴了。
惊喜异常。
心里的郁结顿时消散了一大半,而后忽的冷哼了几声,眉眼间露出几丝尖刻。
“那这样看来,你爷爷当众宣告的这件事,更像是跟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那个小野种一样了。”
两个孙子。
一个被给予厚望可以直接手握上实权。
而一个,不过是口头一句话的承认,顶多在外能名正言顺露个脸罢了。
两相对比,完全高下立见。
时轩没有搭话,却也没有反驳时母所说的话,淡着眉眼听着,像是也认同默认母亲的话。
时母拉住他的手,郑重其事的交代:“小轩,这是你爷爷器重你,那你更要好好的表现,在总公司也做出一番好成绩来,让大家好好看看。”
看看时家的长子时轩有多么优秀。
而那个,有多上不了台面。
时母眼底划过一抹冷意,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敛住神色,微顿,口吻有些模棱。
“小轩,今后……盛小姐那里,你能避开就尽量避开吧。”
话音一落。
高大的男人身影猛然一顿。
他很意外。
对于时母的话,时轩感到震惊又意外。
母亲是从未强行命令自己和盛鸢接触,但偶尔会在他的耳边劝说一两句类似答应和盛鸢见一两面也无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