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应该可以到此结束了吧。
傅勋冲着盛鸢和时砚的背影,脸上的神情是旁人看不透的阴晴不定:“盛小姐,两个人玩多没意思啊——”
“不如,和我们一起赛马如何啊?”
所有人:“???”
接着。
盛鸢脚步一顿。
接着转过头,露出一个笑来。
是那种从精致的小脸儿上快溢出来的笑容。
唇红齿白的少女,杏眸眼尾眯起,露出眼下痕迹明显的漂亮卧蚕,整个人生动得不行。
俨然没有了方才那种看起来距离感十足的疏冷。
人畜无害。
让人下意识的,会对她放下一切的戒备心与防备心。
她勾了勾唇,看向傅勋,问:“赛马?你也参加吗?”
傅勋一愣。
大概是没有想到盛鸢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一时也捉摸不透这背后的涵义。
不过很快便扬眉回答道:“当然。”
盛鸢笑得更开心了。
看上去,似乎还很愉悦的样子,声音清甜,话语却缓慢的一字一顿,一字一句都是咬实来发出的字音。
她说:“那好啊,我来。”
—
马场。
骑马和赛马性质可不一样,两回事。
并不是只要能坐上去就可以这么简单。
赛马,是竞技运动。
所以自然,在场的人,有会的,也有不会的。
最终。
工作人员拉出来将近二十几匹贵族马出来。
所有参赛人员换好笔挺干练的马术服,年轻男人年轻女人都有,头戴头盔,脚踩长靴,各自站在自己挑选好的、顺手的马匹旁边。
明明不过权贵们的玩乐游戏,现场却有专业赛季的指导员。
一眼望去,场面声势挺像那么回事。
现场气氛还是有点儿紧绷。
参赛人员中的女生其实就三个,那位礼裙千金和她朋友,她们会是会,只是,这是男女同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