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自是着急,可谁也做不了他的主。
简简单单一顿家宴过后,南音陪老夫人说了会儿话,估摸时辰女儿该开始闹着要她了,只能和绥帝离开。
中秋佳节刚过,圆月如盘,镶嵌在高高的夜幕中。
绥帝饮了些酒,一副微醺的模样,在马车内抱小孩儿让南音坐在自己腿上,黏她黏得紧。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痒痒的,南音躲了两下避不开,不由抬首笑睨去,“我记得先生酒量很好,怎么就醉了?”
“想醉就醉。”绥帝慢吞吞地答,将头搁在她肩上。
从他的声中,南音竟听出了隐隐的幽怨。
她抬手捧着他的脸,含笑端详。
和初见时相比,他的面容其实变化不大,凤目含威,棱角分明,轮廓几乎没有什么柔和之处,尽显冷峻。
可每次和他对视,她都能感受到其中无尽的爱意。
一直都如此,从未变过,一如他曾承诺的那样。
她在看绥帝,绥帝亦在凝视她。生下萦芑后,南音身上柔美气质愈发突出,双眸明珠般时刻散着光芒。
绥帝很想独占她的视线,让她在身边时,眼里只会有他。
曾经的确有这么一段时
光,直到女儿萦芑出生。
他又不能和才六个月大的女儿争宠。
“怎么感觉先生有些不高兴?”南音问。
好半晌,绥帝才从鼻间嗯出一声,稍稍收紧了抱她的手,闷闷道:“皇后独爱公主,已许久未再宠幸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