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是……”
“怎么会这样……”
就在趟子手捧着史镖头的心脏放在众人眼皮子地下的那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只见一颗好好的心脏,此时却是不知为何裂成了bā • jiǔ瓣,被趟子手捧在手里,就好像捧着一朵盛开的血腥彼岸花一样。
李柯环视一周,见众人皆是惊慌迷茫,唯独林镇南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便知道他也认出了敌人使用的这门诡异武功,甚至猜出了到底是谁一直在暗中动手shā • rén。
李柯自己也在之前浏览兑换武学的时候,见过这一武功,沉吟片刻之后便开口说道:
“这是青城派的镇派绝学催心掌,而想要在外表不留一丝痕迹,便能一掌将人的心脏震成bā • jiǔ瓣的,当世之中唯有青城派松风观观主余沧海有这份实力。”
“青城派!”
“为何如此啊!”
李柯环视众人,发现这些人的反应果然和他想得一样。
江湖之上青城派虽然在川蜀威名赫赫,但一来福威镖局的生意尚未拓展到川蜀,此前未曾和对方发生过直接接触;二来这些走镖的镖头虽然勉强也算的上是武林人物,但显然处在江湖武林的最下层位置,对于中上层的武林门派知之不深,对于青城派也只限于听说,心有敬畏但也有限。
反倒是看林镇南始终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看来他对青城派的了解倒是比其他人多上不少。
李柯环视一周,将在场众人的神色全都收入眼底,心中便有了数,于是开口高声说道:
“咱们福威镖局的生意遍及东南各省,这青城派的贼崽子只怕也是听说了咱们福威镖局的名头想要图财害命来的,他们出手便害了四条人命,显然是不想给咱们一条活路,那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就跟他们拼了!”
“少镖头说得对!”
“是,拼了!”
李柯此前的一番表演,已经在众人心中竖立起了些许威信,如今被对方欺负到头上的局面更是激起了这些江湖草莽的血勇之气,如此一番话后就有不少人纷纷出声附和。
不过他还注意到,在场还有许多资深的老镖头们正在冷眼旁观,显然是对他的这番说辞并不认同,于是李柯继续说道:
“当然了,拼命也不是送死,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现在就是想拼命也没个去处。不过,川西青城派的贼崽子来我福州地界如此明目张胆的shā • rén,显然是不把我福州官府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我们一会儿就全体上马,都向着福州城府衙的方向冲锋,咱们福威镖局与福州知府关系紧密,四时八节的礼从来不曾断过,我倒要看看青城派的是不是还敢冲进府衙大堂里shā • rén。”
李柯这一番话出口,刚才还冷眼旁观的镖头们脸色顿时纷纷好了许多,陆续开口应道:
“少镖头这话,方为老成之言!”
林镇南此时看着李柯,眼神中露出欣慰的眼神,心中想到:
此番我福威镖局虽然遭劫,但只要能度过去,让平儿能成长起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便开口说道: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都去收拾一下吧,无需带太多东西,相互之间结伴而行,半个时辰后在门口集合。”
听到林镇南开口,众人便再也没有什么话语,纷纷点头应是各自散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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