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问吧!”
“你是否住特别招待房三天?”
“是。”
“谁给你办理入住手续?”
“我只知道魏厂长跟我说让人办理的,至于谁,我还真不知道”超华如实回答。
“据反映,你是因为对分配的宿舍不满意,曾跟总务处管理员发生冲突,才以分厂方案重构事务繁忙为由,要求当时的苗副厂长给你申通特别招待房,满足自己奢侈的私欲?我说得对吗?”姜易知先声夺人,陈述孙超华违规事实。
“不对,其一,我跟总务处管理员发生不愉快的事,你可以向其主管核实,也可以向你的好朋友王锁劳核实;其二,我住特别招待房也是工作之需,是领导给办理的,本来是一个月,是我自己觉得有点豪华,主动退掉的,关键是老王回来了,既然有住处了,何必再浪费工厂资源?”超华已尽最大克制,向他说明事件原委。
“我说得不错吧,你自己入住后,都觉得太奢侈了,才有点醒悟,要求退房,虽有点悔过,但利用工作之名,要求领导为自己,提供特别招待房的性质是严重的,这不符合一个共青团员应有的品质,看来我们猜测得不错,团委对你这种做法,将给予纪律处分。”
“我说姜易知,既然你跟我谈组织,我想问你,你是干事,为什么不去调查相关知情人,而是一来就给我乱扣帽子,用自己的猜测逼我按你的逻辑承认,请问,你来是团委书记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如果是你的意思,请不要影响我的工作,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团委书记不在,授权我处理日常事务,我有权决定团委事务。”
“好,既然这样,我问你,为什么不去实事求是地核实当事人,而来找我,要按你猜测、臆想来迎合你,得到你想要的结论?”超华越来越感到姜易知,并不像老王说的那样,能干、有主见,而是一个“糊涂蛋”。
“孙超华,你要认清形势,老苗离开后,你已经失宠了,没有人再会让你肆意妄为了,本来看在都是学生的份上,念在你和王锁劳同宿舍的面上,我想尽力给你说和,给刘管理员道个歉,让他撤回对你的投诉,而你却不知好歹,我只能公事公办了。”
“如果你还有点正义感、责任心,我劝你实事求是,不要看风使舵,更不能助长歪风邪气。”超华不但不领情,相反倒是实言警告。
“我自己对自己要做的事很清楚,但是你看看你的处境,还是现实一点好。”姜易知说完,又扔下一句狠话,“你的问题,团委会有反应的。”
“请便吧,我没有时间跟你扯闲,我要工作了。”超华说完,理都没再理他,径直回到现场。
见到超华很生气的样子,耿涛问道,“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生气了,是我们这里那个小子不听话,惹你生气了,说出来,我给你把他找来,好好教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