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霖知张贞娘误会自己也在打她的主意。
就起身笑着拱拱手:“娘子不必多想,在下既无恶意、也无歹意。锦儿姑娘,记住我的话,赶紧去寻个住处搬走,不然那高衙内随时都可能找上门来!”
“告辞!”
王霖也不再解释什么,转身就走。
等张贞娘反应过来,他早走没影了。
锦儿嘟着嘴抱怨道:“娘子,小官人仗义疏财,也是一番好意,你为何要拒绝人家?”
“锦儿,我们与他只有一面之缘,他为什么会帮我们?咱们用了他的银子,将来还要随他出京,又该如何自处?这人前人后,瓜前李下的,奴的名声何存?”
锦儿呆了呆,辩解道:“娘子,这回锦儿就不听你的了,反正我觉得小官人是好人,他对娘子没有坏心。”
锦儿心道,就算他对娘子有心思也是一桩美事,这小官人年少英俊又文武双全,娘子跟了他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
但这话锦儿打死也不敢说出口来。
“娘子,我这就去寻个住处。”
锦儿匆匆去了。
“锦儿,你……”
张贞娘无力轻叹,抬头望向了湛蓝的天际,心头渐渐迷茫起来。
……
王霖离开张家返回归元客栈路经樊楼,见其内人来人往宾客不绝,多是衣冠楚楚的士子文人或达官显贵之流,便也准备去凑个热闹。
据说今日午后至晚间,是李师师亲自组织的樊楼诗会。
受邀来的贵客有请柬自不用说,但像王霖这种不请自来的普通访客则要花一两银子才能进入,相当于买门票。
还真够黑的。
这还是王霖自穿越以后第一次进这种高级会所。
一楼大厅自是散客。
拥挤着东京城内喜欢舞文弄墨的来自中下阶层的读书人,当然这些人多半不是冲诗文而是冲李师师的美色来的,只是他们没有资格进入作为正式会场的三楼,那边有李师师亲自带着本楼花枝招展能歌善舞的侍女接待。
若想登堂入室,也不是没有办法。
大把砸钱。
纹银千两,就可直接升级,类似于飞机上升头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