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微微颤抖的手指指了指粱破山,然后回头冲着他那十来个下人厉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你们手中的供品给我送进那祠堂里摆放好?”
“胆敢再有任何闪失,小心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那些下人各个噤若寒蝉,赶紧更是用力的握紧手中那供品,便要朝着前方那祠堂走去。
萧管家又吩咐了句:“都给老子听好了,摆放好之后都给本管家回到这来,本管家要跟你们重申一下咱们孙家的规矩!”
说着他杀气腾腾的看向李枫跟粱破山。
今日他若不当着一众下人的面活活打死这两个敢无视孙家规矩的下等奴仆,立足威严,他日势必会有更多下贱奴仆爬到他脑袋上拉屎!
张二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相当凄惨跪在那里的环儿一眼,心里冷笑连连,让你这个贱人敢拒绝老子一片心意,活该!
就在这时,张二突然间觉得自己膝盖不知被何物重重撞击了下,他甚至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然后压根就不受控制,他那膝盖一软,整个人重重跪在地上,手上端着的那供品直接从从上滑落,洒落一地。
当下张二疼得面容扭曲,都怀疑人生了。
他软倒在那地上,双手死死的捂着的自己右脚膝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他那膝盖自然是被粱破山用一枚小石子硬生生打碎的。
当然,若非李枫再三要求,粱破山自然也不会做出此等无聊的事情。
那个丫鬟即便当着他的面被活生生折磨死,粱破山的心里不会荡起任何涟漪。
正杀气腾腾死盯着李枫跟粱破山看的萧管家见状直接懵了。
周围那些下等家丁也懵了。
李枫暗暗冲粱破山竖起一个大拇指。
真不愧是被玉观音一日临幸七次之辈,果然不同凡响。
却又相当羡慕,何时自己才能如同梁兄这般,随便一枚石子便可将人的骨头给都打碎了。
想了想,李枫觉得自是实在太没出息了。
他怎么可以以梁兄为目标呢?
应该以玉观音为奋斗目标才对啊,那才是人生的之巅峰。
“你鬼叫什么?你信不信本管家让人撕烂你那张臭嘴?”反应过来的萧管家冲着张二厉声喝道。
张二吓得赶紧死死咬着自己的牙关,已然疼得一脸冷汗。
就在这时,粱破山又一枚石子弹了出去。
顷刻间,孙管家就觉得自己的手臂一麻,怀里抱着的那坛价值白两的仙泉酿干脆滑落,重重砸在地上。
“哐当!”
酒坛顿时碎裂,酒水流了一地,浓郁的酒香四逸。
粱破山鼻子皱了皱,有些心疼。
可惜了一坛好酒。
萧管家完全懵逼了,他愣愣的看着地上那些碎片渣滓,身体仿若雕塑,严重怀疑人生。
下一刻,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他那膝盖直接重重跪在一碎瓷片上。
萧管家瞳孔顿时瞪得滚圆,那张脸迅速扭曲成一个丑陋至极的包子,随即整个人从地上蹦了起来,紧接着又重重一屁股坐在地上,惨叫连连。
一众下人表情皆仿若见了鬼似的。
李二跟萧管家明明都好端端的,怎么莫名气的就跪在地上,都受了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