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大爷易中海严肃说到。“不是傻柱偷的鸡是谁偷的?傻柱可是自己承认了。”
这意思很简单,有人背锅了,就别张扬惹事了。
“傻柱再怎么操蛋也是个师傅级别的,一个月工资不比许大茂少,没必要去为了一只鸡做偷鸡摸狗的事。
真相很简单,既然是偷鸡,那就是买不起的。
你说咱们这个院里,有多少吃不起鸡的?”
这可不是农村,这是石钢的家属院。
虽然只是其中之一,但是这也属于石钢。
石钢的工资,在整个京城都不算低了。
既然这样,那就肯定吃得起鸡。
不过万事没有绝对,就比如这个院里有一户人家,孩子多,而挣的工资还少。
周新阳这话一说,立刻有人把目光看向了秦淮茹一家。
不是人们欺软怕硬,而是院子里一说谁家里穷,肯定是只有一个一级学徒工工资,还要养活一个老寡妇,三个小孩子的秦淮茹一家了。
这时候,工资都是朝廷定的,虽然有所修改,可是大方面还是不敢动,顶多就是福利上了。
比如说逢年过节发点生活用品,发点肉或者是粮食这种必需品。
不过再怎么发,秦淮茹一家也是穷。
她是顶替丈夫贾东旭才进的石山钢铁厂,在这之前她还是农村户口。
而一级学徒工,在当年定的工资标准上,也只有28块钱。
像是傻柱子,他的工资是40块。
至于说厂里的唯一八级钳工,易中海,他的工资是110块。
当然啦,如果是在农村的话,28块钱的工资养活一家人也不算困难,可这皇城根儿脚底下。
像是给贾老太太的养老钱,一个月五块这是必须的。
也就是说,最多一个月二十三块钱。
像是她本来是郊区农村出身,老家那边更穷,她经常也会给家里寄回去一些钱。
再加上还有三个孩子,孩子都小,营养怎么也得跟得上。
于是乎,一个月的工资总是不够花。
而这也是经常事,整个四合院的都知道。
所以当周新阳说谁家吃不起鸡才会偷鸡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的都看向秦淮茹一家。
所谓知子莫若母,自家儿子什么样他可是太清楚不过了,但也正是因为太清楚自己家儿子什么样,她才会有些担心。
看这个时候不是担心的时候,她有些紧张的站起来,想为自己家儿子做个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