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么轻易?秦长锦有些晃神。
过了会儿,他回过神,想着估计一会儿皇帝该来问罪了,他站起身,准备去书房安排点事,临走对暴徒祭商进行劝导,“之后这种事吩咐别人做。”
秦王多年在外征战,看尸堆犹如家常便饭,他曾经劝导秦长锦,说血腥会让人增生戾气,对生命不再怀有敬畏,甚至会沦落为一个麻木不仁的shā • rén机器。
祭商默了默,“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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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之后,皇帝果然派人来要人了,说七皇子亲自说了,秦世子和二殿下是他在西域的好友,昨日晚宴结束后便说要来秦王府玩。
如今找不到人了,自然得怪罪到了秦王府头上。
后来不知秦长锦做了什么,只知道派过来的太监带着一众侍卫灰溜溜的走了。
之后就再也没人来找麻烦。
后来一日早朝,龙椅上的皇帝无故晕了过去,之后就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还好已经立了太子,倒也没有引起多少恐慌。
朝堂上的事祭商不感兴趣。
现在重中之重,是公媳关系。
秦王对祭商一直不待见,每次看她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最罪大恶极的,是他爱黏着秦长锦。
白天黑夜的黏着,搞得他们跟特么离异了一样。
看头顶星辰遍布了,秦长锦才回来。
祭商深吸口气,让他自己先回屋,自己往院外走,“我去做点事。”
秦长锦转头看她的背影,疑惑,“做什么?”
祭商不答。
秦王夜里睡得晚,自己在院里练武,远远看祭商气势汹汹地过来,他手里的长矛往地上一杵,叉着腰,“你来干嘛?!”
祭商握着拳头,“打架!”
秦王小孩心性,不知轻重,祭商也没留手,两人都把对方打得挺惨的。
祭商还故意多挨了几拳,回去后,找秦长锦使苦肉计。
准备睡觉时,秦长锦冷不丁看到祭商后背上青紫,脸色一下变了,“这怎么弄的?”
“什么?”
“你后背。”秦长锦按着她的肩膀,一边手忙脚乱地找药酒。
祭商皱着眉,不吭声。
像是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又像是没想到他发现了。
秦长锦心疼地不行,给她抹药,稍一想就明白了,轻声问:“你和父王打架了?”
“他先动手的。”祭商告状的语气也淡淡的,声音稍低,一下就比平时多了几分委屈。
秦长锦更心疼了,不知说什么,叹了口气,“你别动,正抹药呢。”
祭商乖乖让他抹药。
第二天。
秦长锦早早醒来,准备等秦王过来说说他,让他不要和祭商打架。
谁知秦王来了,顶着一只熊猫眼。
秦长锦愣了,“父王,你这怎么弄的?”
秦王很委屈,告状,“那个小崽子打的!”
秦长锦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这怎么办?
但想着昨夜她疼得睡觉都睡不好,比秦王伤得重,秦长锦偏心了,温声细语地哄秦王,“那你也不能那样欺负她呀,她是女孩子,你那一拳把她打坏了怎么办?”
秦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秦长锦。
感觉遭到了背叛,明明他挨了打,崽崽不哄他还帮别人说话。
“哇!是她欺负我的!”秦王嚎了一嗓子,仰着头哭得撕心裂肺。
秦长锦看了,又是装的。
“……”
屋里,祭商在床上翻了个身,压到了肩膀。
嘶!
她疼得皱眉,嘴角又一丝奸诈的弧度。
*
第三个位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