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
“放心吧。”苏韵菁笑了笑，“他们绝对能恢复之前的样子，你来之前江君才给我下过死命令的。”
顾言微微愣了愣，“江君是？”
苏韵菁也是一愣，“江君啊，你不知道是谁？”
说来可笑，苏韵菁和顾言同时和祭商在一块的时候不多，两人竟然从没有当着对方的面叫过祭商的名字。
顾言：“……江君，是祭商？”
“祭商……”苏韵菁也明白过来这是祭商的两个名字，“她说她叫江君啊，江小姐，姓江名君。”
顾言沉默。
为什么？
或许是有两个名字？
他先放下这个，认真地说：“谢谢苏小姐了。”
“要谢谢江君吧。”
顾言一顿，这再看不出她在给祭商说好话就好笑了，他神色恢复平静淡冷。
苏韵菁看他这个反应，叹了口气，“你恨她啊？”
顾言薄唇微启，却发不出声音。
他不恨。
可他该恨她的。
苏韵菁叹气，她心里没什么大义，却也不是不理解顾言这种根正苗红的好青年的想法，“没有劝受伤的人原谅的道理，但如果可以，选一个让自己好过点的选择吧。”
顾言不言。
从地下室出来。
苏韵菁问：“你接下来要去哪？”
顾言沉默了下。
贺金他们找到了，刚刚苏韵菁说她已经在研究丧尸恢复的办法了，好像没什么要做的事。
“……我想看看外边。”想了想，顾言这么说。
苏韵菁点头，“你去吧，我不会通风报信的。”
顾言笑了笑，“谢谢苏小姐。”
顾言从苏韵菁这里离开时，祭商刚推开二楼的门。
看着空荡荡的床，她眼神蓦地暗了下去，那一瞬，001仿佛看到她眼睛里肆虐了一番腥风血雨，不由打了个哆嗦。
“查监控。”她嗓音低低的，却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