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是北部的,属于情报部,祭商是西部的,属于暗杀部。
云真一逮到祭商就问:“是不是丁如害你?”
祭商面色苍白,咳嗽了两声,眸里透着一丝病气,“嗯。”
“我就知道!”云真气得跺脚,喜怒于形,这什么都不能忍的性子,就只能待在幕后,“我去弄死她!”
她说着就要走。
“你打不过她。”
云真:……
云真又退回来,盯着祭商幽幽问:“那你准备怎么办?你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对吧?”
她了解丁如在月生心里的重要性,同时也了解月生的性子,是个杀伐决断的人。
祭商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往里面走,双手插在兜内,还穿着昨晚在那条街道尽头孤儿院里偷的风衣。
云真摸不准了,不依不饶,“你可不能心软啊,她都想要你的命了,你们的感情在她心里根本就什么都不算,你现在心软很蠢的知道吗?”
“知道知道。”祭商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暗色,漫不经心的姿态中,藏着某种跃跃欲试。
“月生,云真,地下室集合,老板要开会。”有人在门口喊。
云真回头,“哦。”
这个势力的名字叫做蔷薇会,老板是一个年轻俊美漂亮的男人,叫花顺曦,年纪三十多点,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迷人气息。
他有一头到脖颈处的柔软金发,那双深邃的眼眸似海底深处的墨蓝色,如大海般瑰丽迷人,面容是东方长相,俊美的五官偏混血感。
他穿着一身休闲服,翘着二郎腿,见祭商走进来,漫不经心地问:“受伤了?”
地下室光线昏暗,摆了一张长桌子,桌子上方有一盏吊灯,惨白的灯光有些刺眼,摇摇晃晃,晃碎睫毛的影子映在眸中,遮挡着在场人眼里的情绪。
这张桌子上坐了五六个人,全是蔷薇会的核心成员。
丁如也在,坐在花顺曦手边右边的位置上。
其他依次坐着一个女人四个男人,都是蔷薇会其他部门的领头人物。
月生和云真分别是西部和北部的排名最靠前的人员,非常得老板看重。
花顺曦左边的位置空着,这是其他人心照不宣留给寄体的。
以往寄体都是坐这个地方。
祭商坐下,云真挨着她坐下。
“嗯。”祭商双腿一抬,搭在桌上,用了点劲往后抵,身下的椅子前边两只脚翘起,一个很放荡不羁又帅气豪横的姿势,比老板还像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