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竟一听灵芝被封了才人,这病更加重了。
“爹,你快起来啊!那族长已经到门口了!”
赵竟一听“族长”二字,连声说道:“啊,疼,疼!”
赵凌寒着急的说道:“哪疼啊?”
“头疼,头疼!”
赵凌寒无奈的看着赵竟,他两手撑腰,“得,您就装吧!我也不管了!”
赵竟一听这话,立即将赵凌寒拉住,“不行!你去前厅把他忽悠走!”
说完,他又躺下床,嘴里不断的喊着,“疼啊!疼啊!”
赵凌寒虽不愿意掺和此事,可谁叫他姓赵呢?此时他不愿意掺和他也得去掺和!
赵府前厅里有位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对着赵诗意喋喋不休。
赵诗意则不断的点着头。
赵凌寒走进前厅,开口说道:“族长。”
“阿凌,你父亲呢?”
这赵族长虽是白发苍苍,但说话间还是中气十足,一点也听不出是一位老人家在讲话。
“族长,我爹病重起不来,您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赵族长撇了赵凌寒一眼,“病得那么突然?大夫可来过?”
赵凌寒道:“大夫来过了,说是感染了风寒,没个十天左右怕是很难痊愈。”
赵族长气得连拍了几下桌子,“这个赵竟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一旁的赵诗意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了,她看了赵凌寒一眼,那赵族长突然将目光移向赵诗意,“你说说你长得如花似玉有何用?竟还不如一个丫鬟,真是废物!”
赵凌寒听这话顿感格外的刺耳,他脸色一变,毫不客气的说道:“族长,灵芝是皇上自己看上的,皇上的喜好,岂是我二姐能干涉的?我知道您恨铁不成钢,但凡事也别太过了!退一步说,那灵芝也是顶着“赵”这个姓氏封的才人,怎么说也是赵氏的人。”
这番话可把赵族长气得直吹胡子,“你…你…你不孝!”
赵凌寒故作糊涂,“族长,不孝的罪名可就大了!您可不能胡说啊!”
“放肆!”赵族长拍了一下桌子,他用手指指着赵诗意,“你,把他给我绑起来!”
赵诗意脸色微变,但身体还是一动不动的,丝毫没有要听从赵族长的意思。
赵凌寒狐疑的看着赵族长,心想:“他为何要让二姐一个弱女子来绑我?难道是觉得二姐绑我我会不反抗?”
赵族长见赵诗意并没有听他的话,他拿起茶杯就往赵诗意身上砸去。
赵凌寒连忙将赵诗意拉开,他呵斥道:“够了!你这老头整天没事找事做!现在的赵氏已经够好了,你还想怎么样?放眼整个大俞,光姓赵的当官就有数十名,还有那么些秀才…你怎么还不知足?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想把大俞改成大赵不成?”
“是又怎么样?”
赵凌寒没想到赵族长会这么轻易的承认,他连忙环顾四周,好在四周并无其他人。
“族长,知足常乐,您请回吧!”
赵族长冷哼一声,“今日算是让我这百岁老人开眼了!”
临走时他还不忘高声大喊,“赵竟,你这儿子好啊!很好!”
赵凌寒目送着赵族长走出赵府后,又对着赵诗意说道:“姐姐,方才之事莫要放在心上。族长他倚老卖老,我们不理会他便是。”
此刻赵诗意心事重重,她只觉得赵凌寒过于天真了。
夜已深沉,魏薇和夜墨煊漫无目的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