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远走进灵堂,说道:“娘娘,凌寒,请节哀。”
说完,他环顾四周,未见赵诗意,遂问:“诗意她…”
陈旭安闻言脸色大变,“你是来吊唁赵大人的,还是来找诗意的?”
张修远强颜欢笑并未回答陈旭安。
他上前插了三炷香后,便匆匆离去。
赵诗裴冷然道:“他是来找赵诗意的!对了,她人呢?”
“二姐在回来的路上。”
“哼,赶回来?纵是在边关也该赶回来了吧?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她那些勾当!”
赵诗裴与赵诗意素来不合,赵诗裴这话,赵凌寒并未放在心上。
倒是陈旭安,听得一头雾水。他本想开口问是什么勾当,可转念念一想,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怎么好意思开口过问?
不一会,王昆携朝中重臣,纷纷走进灵堂吊唁赵竟。
赵凌寒又是不言不语的跪地烧着纸钱。
来赵府吊唁的人很多,可就是不见赵族长的身影。
按理说,赵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赵族长就算是有要紧的事来不了,也该派族人钱来吊唁。
赵诗裴在外面望眼欲穿,可赵氏族人一个也没来魏府吊唁。
陈旭安送走王昆等人,见赵诗裴不断的看着外面,他开口说道:“娘娘,赵族长不会来的。”
“什么?”赵诗裴晃了一下脑袋,“不可能,那魏初和我爹是死对头都来吊唁了,那可是族长,他怎么着都得来吧!”
赵凌寒走出来说道:“他不会来的。”
“为什么啊?”
“我和他大吵了一架,赵府以后与他井水不犯河水。”
赵诗裴闻言,差点没晕过去。
“阿凌,你!唉!”
赵诗裴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赵竟都不敢得罪的赵族长,偏偏让他给得罪了。
没有赵族长的支持,往后赵凌寒在朝堂上恐怕难以立足,这让赵诗裴一想到这脸上满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