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都会这么想，因为这是最符合逻辑的认知。
老皇帝是个正常人，因此，在八皇子周明成死后，他除了明面上让宋仁风去调查外，暗地里还让暗夜司的暗卫去盯上了苏棱。
暗夜司是皇室所培养的私人力量，dú • lì于朝廷机构之外，直接效命每一任皇帝，其本质是一个情报组织，负责监管天下异动，每一个州郡都设有秘密据点，而总部在京城。
暗夜司的每一名暗卫都受过专门的训练，在跟踪，隐藏，伪装方面都非常厉害。
像御书房内，看似一眼就能看清所有，但其实其中便隐藏着暗卫的存在。
在老皇帝问完话后，一个沙哑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回禀皇上，十三殿下那边这几日倒是没有什么异样，只是……”
“只是什么？”
老皇帝追问，同时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只是这几日十三皇子好像很高兴，每日都用罚没八皇子给他的银两去内务府购买大鱼大肉吃……”
说到最后，这名暗卫已经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因为感觉自己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但事实又确实是这样没错……
“……”
老皇帝听完汇报后，脸上皮肉抽动，心中对这十三子的厌恶不禁更深了。
你哥死了你天天大鱼大肉，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很高兴？！
不过，从这一点城府都没有的表现来看，似乎十三子并没有手段策划出这么精巧的毒杀。
还是说，自己这位十三子是在跟自己玩心术博弈，故意表现得没有城府，好让自己不怀疑他？
一时间，老皇帝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