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是为夫错怪月儿了,别难过了可好?”
陈儒之想起月意为他承受的一切,不禁有些后悔,他不该怀疑月意,月意是他认定的妻啊。
月意见好就收,知道陈儒之已经相信她了,便又像平常一样,窝在他怀中撒娇。
但陈儒之公务缠身,无法久留,临走之前连连承诺忙完就回来陪她,月意虽不情愿,也只能放他离开。
“王妃,奴婢方才做的可还好?”陈儒之前脚一走,小桃就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跪在她身侧邀功。
“你这丫头倒是机灵。”月意慵懒地靠着椅背,摘下腕上的白玉镯子,递了出去:“这个赏你了,给我盯紧那个白婉柔,去查查她在府中都跟谁有过来往,查清楚,赏赐少不了你的。”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白婉柔一个受尽宠爱长大的娇小姐,怎么可能斗得过她呢?
柴房内,绿竹正为自家小姐抹上膏药。
“嘶……”白婉柔疼的眉头蹙了起来,好不容易挨过这一遭,又提醒绿竹,让她往自己脸上也抹一点。
绿竹却担心膏药不够用,摇摇头拒绝了。
“小姐,您的腿可万万不能留下疤痕,这药,奴婢就藏了一瓶,您用就好了。”
白婉柔还想再劝,恰逢此时管家过来敲门,绿竹赶忙收了膏药,过去开门。
管家见到容貌迤逦的宰相之女如今境地,眼中不由地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恪尽职守:“嗯…王妃的几套衣物需要清洗,白小姐,请吧。”
白婉柔沉默,管家见状,一脸愁容,随即开口:“小姐,老夫知道您受苦了,可是眼下月王妃如此跋扈,您这样抗拒,也是给自己招更多的麻烦啊!”
白婉柔抿了抿唇,自知拗不过,咬咬牙应了下来,拦住要冲出去骂街的绿竹。
“多谢管家提醒,我这就去。您老心善,日后必会有好报的。”白婉柔将自己手上的布条系在一起,站了起来。
“哎……”管家叹了口气,向白婉柔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了。
“小姐,他们也太过分了!”绿竹愤愤道,“您不必为了那个王爷处处忍让,想想以前在侯府,谁要是敢这么对您,早被侯爷和少爷打死了!”
“罢了,不要再提往事了。”白婉柔心中酸涩,勉强扯出一个笑:“无论如何,我都会护好你的,别担心。”
白侯府中,白青庭打探到白婉柔的近况,又惊又怒,心疼的恨不得赶紧将妹妹接回来。
他刚踏出家门,就被白凤岐派人找回,满是不解。
“爹!那陈儒之竟然敢那么对柔儿,我要去把柔儿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