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我……”说人闲话被抓到，真让戚凌儿有点尴尬。
“你说的对，婆婆对我…一向如此。”方氏眼里难掩的失落，“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方氏猛然起身，却扯到了伤口，疼的她直咧嘴。
“婶婶不要激动，他们都很好，一个晕过去了，一个我让大夫带出去了。”戚凌儿扶住方氏，指了指躺在最里面的戚凝儿。
方氏不顾后背的疼痛，转头看着女儿，眼里满是担心。
女儿被一棍子打晕了，她得知的时候，女儿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就连平时一声不吭地儿子，头上也布满了血迹，却又倔强地不肯求饶，生生地让人打的头破血流。
这个家她还待得下去吗？
“你需要卧床休息一个月，并且还需要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越说戚凌儿的声音越小，她看到方氏的眼睛已经黯淡无光了，想必自己说的这些事情她一样都不能保证。
“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我……”方氏满含希望地目光看着戚凌儿。
“说吧。”戚凌儿顿了一下，不用想她也知道对方要说什么了。
“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俩个孩子，我这些日子可能照顾没有精力照顾他们。”方氏恳求道。
“我可以帮你照顾他们，家里还是可以住俩小孩的，但是，我是有条件的。”戚凌儿的目光始终没有从方氏的脸上撤走，方氏并不没有打断她的话，而是看着戚凌儿，等她的下一句话。
“我们家并不能给你带到大，孩子需要父母，所以你在做决定的时候，麻烦你想想他们以后的生活，你也该观察观察村里没有爹娘的孩子，最终都活成了什么样子。”
点到为止，戚凌儿并不想多劝几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既然都做了决定，就算别人苦口婆心也不一定能过劝说，只能等她自己想开点吧。
“我知道了。”方氏一愣，心里的温暖慢慢会暖，她其实是想自杀的，一了白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们，她的心又软了下来。
她还有孩子们呢，不能就这样撒手人世，让别人随意打骂她的孩子，她一定要活着，好好活着，看着女儿出嫁，看着儿子娶媳妇。
“你好好休息吧，我一会儿让我奶过来抱戚凝儿过去。”戚凌儿说完，转身出了门。
此时外面还在僵持着，戚凌儿出来都没有注意到。唯有戚天星注意到了，看到孙女没事，他的心也就放下了，整个人随意了不少，不在像之前来的时候那么紧绷着。
戚凌儿看着双方都不肯退一步，想必着分家也得好几天呢，她还是回去让奶奶过啦抱戚凝儿回家吧，以免夜长梦多。
至于她为什么选择让陈氏过来抱戚凝儿，最主要的是杨氏害怕陈氏，如果是陈氏来的话，估计是没有人拦着的。
“你是附近的大夫吧，我让人送你回去吧，今天多谢你了。”没有人搭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老人，戚凌儿走上前拉过了一直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男孩。
被突然拉住的男孩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戚凌儿，又低下了头。
戚凌儿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疑惑。从她弟的述说中，这个堂弟很正常，可是她觉得有些不正常，像是自闭症类型的。
自闭症患者，她有接触过，只是她的当时只是为了人家身边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