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枕山的脑子里接收到“苏舒”两个字就立马回过神来,眼神变得恶狠狠:“他在你手里?快把他给我。”
容栖栖轻笑一下:“你算哪根葱?”
金枕山最厌恶别人轻视他,反手对着容栖栖的脸蛋就是一巴掌,可伸出的手到半空中静止在那里,金枕山使出吃奶的力气想带动手臂,手掌依旧一动不动。
“你怎么能?”金枕山难以置信的望着容栖栖,另一只手急切地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我的东西呢?”
“你是不是想说为什么我可以对你施法。”容栖栖把手掌向金枕山的头上一挥,一阵粉末飘落在金枕山的脸上。
“咳咳咳。”金枕山好像记起了什么,上下摸索着西装的每一个口袋,“这是我的玉佛!”
许浑费力地倚靠在树边,哂笑金枕山惊恐的神情:“金总,做人别太急躁,免得东西掉了都不知道。”
在金枕山俯身的一刻,许浑瞟到了他西装内侧口袋里的红绳,那是金枕山玉佛上的,撞击金枕山的脑袋是虚晃一枪,真实目的是为了拿到玉佛,毁掉它。
“你办公室那些风水摆件,我以为是生意人求财所需,但是看到你的玉佛和驱鬼的符咒,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金枕山强装镇定。
容栖栖吹掉手心最后一点残渣,说:“教你随身佩戴玉佛的人是谁?”
据玉佛以驱鬼煞,是地狱里的人才知道的秘法,容栖栖怀疑这个世界不止她一个收怨师。
金枕山直冒冷汗,不敢说出那个人的身份:“我是在网上随便查的。”
“不听话的孩子没有糖吃。”容栖栖细声细语地说,但金枕山只感到渗人的寒意。
“我随便买的一个挂件,用来保佑自己不行吗。”想起“他”的手段,金枕山嘴硬到底。
“高人,有人死猪不怕开水烫,不如来点实在的。”许浑恢复的差不多了,在后面“好心”地提出建议。
容栖栖甩手给了金枕山一个响亮的耳光,震得金枕山的半边脸都发麻。
一个不够,反手在另一边扇了一巴掌,金枕山的两颊像吹气一样,肿得硕大,脑袋也是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