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递出手中的资料,顺便汇报这几段时间苏瑞文和冯函那边的动静:“最多活一个星期。冯函那边跟苏瑞文的秘书有联系。苏瑞文一死,c市恐怕要重新洗牌。”
“苏舒的事你怎么处理的?”许浑话锋一转。
“开车撞他的司机和在苏舒车上做手脚的几个人,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宋正心存疑虑,当天晚上这件事就弄完了,还是金枕山亲自做掉的,可是突然又提及,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许浑接下来的话,听得宋正瑟瑟发抖。
“冯函在我身边插了人,这件事你知道吗?”
宋正大惊失色,眉头皱起一个“川”字:“这是我的疏忽,我马上把海比斯的人重新查一遍。”
“那个人拍到了我杀苏舒的证据。”
宋正听到这些,喉结不停地滚动,汗水从鬓角流到鼻尖。
金枕山的人员调动一直都由他来负责,却在他手里出了这么大纰漏,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派人去解决冯函。”这是宋正找到最快捷的办法。
“现在不是时候,你去把海比斯的财务喊过来,我有话要问。”
许浑喊住宋正掏电话的手,说:“你亲自去。”
这表明金枕山对他完全失去信任了,像宋正这样的聪明人,自然懂得海比斯不再有他的一席之地。
宋正苦笑:“是。”
许浑在门口偷听宋正离开的脚步声,确定他下楼梯后,才放松下来。
容栖栖看见宋正离开时,在苏瑞文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奇怪。
“宋正似乎很害怕金枕山。”容栖栖说。
“幸好我反应快,你是没和那个宋正对视过,那眼神要把我射穿。”许浑回忆起刚才情景,心有余悸。“还剩一个星期,苏瑞文才归天,苏舒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引蛇出洞。”
许浑问道:“用什么做诱饵?”
容栖栖上下打量许浑,许浑连忙捂住重点部位,随即容栖栖的视线聚焦在病床的苏瑞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