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舒的四肢被几条黑水锁住,呈一个“大”字型,浮在空中。
“又是幻象?”
“不是,刚才是苏舒的怨气流,怨魂体反抗我的时候,就会暂时怨化。苏舒怨气太弱,还掀不起什么风浪。”
“我们还继续帮他吗?”许浑弱弱地问了一句。
容栖栖扫视了一圈,苏瑞文、苏舒、金枕山、宋正、齐璇、还有不在这里的冯函。
这些人里,有多少好人?又有多少坏人呢?
“苏舒,别装了。”容栖栖把苏舒喊起来。
原本瘫在地上的苏舒慢吞吞地飘起来,摆着一副苦瓜脸。
许浑用力拍了一下苏舒的肩膀:“别愁眉苦脸的,容鬼决定帮你了。”
“真的吗?”
“别高兴太早,你自己清楚,要像活人一样行动是不可能的。”
容栖栖的话像一泼冷水,浇在苏舒头上,刚扬起来的嘴角马上弯下去。
“shā • rén偿命,我也不能帮你杀掉他们。”
苏舒的脸色越来越垮。
“这条路行不通,我们还可以走别的路。”许浑安慰苏舒。
苏舒飘到窗边,出神地眺望远方,失落万分。
“时间只剩三天,还能有什么办法?”
要打倒一个人很简单,找准他们的痛处,重重一击,让那些人再也翻不了身。
许浑深知处在权力中心的人,他们的最爱无非是金钱、权力。从他们手里夺走这些东西,就是对这种人最好的惩罚。
“关于苏瑞文、冯函和金枕山,你了解多少?”容栖栖问道。
“我在金枕山的酒吧工作时,才对他们的洗钱流程有一点了解。”
许浑的左手不停地在下巴处摩擦,“冯函说,你找他借过钱?”
苏舒反射性地躲避这个问题,许浑掰过他的头,逼他回答:“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必要瞒着吗。”
“不是借钱,是要求冯函把晟全集团还给我。齐璇手里有冯函亏空公司的证据,她要我拿着那几张纸去威胁冯函。”
“齐璇?你小姨?”
“晟全集团是我妈的嫁妆,齐璇想帮我拿回来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来总结一下,苏瑞文贪污受贿,金枕山做非法生意,冯函亏空公款。犯罪三人组齐活了。”
“怎么做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呢?”这是最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