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我排队这么久,都没和她交上朋友,这个女人算哪根葱?
许浑也只能在心里哔哔,自我安慰道:这都是为了任务,为了怨气,不要在意,不要生气。
在许浑天人交战的时候,白诗也在介绍自己的家庭,“我现在没有父母,我喜欢汉服和簪子,嗯喜欢软件工程。”
虽然语速不快,但白诗在很认真的介绍自己。
这突如其然的友好和郑重,令容栖栖不知所措。
她以朋友的身份去接近白诗,是正确的吗?
白诗的自闭症不算最严重的那一种,她的智商很高,接受新事物的速度比一般的自闭症患者快一点,她听了容栖栖的自我介绍,理所当然的,她也会交代自己的基本情况。
许浑见容栖栖呆在那里,戳了戳她的肩膀,示意她接话。
想不明白的事,容栖栖的脑子会自己略过,“你和你的父母还有联系吗?”
容栖栖不确定白诗说的“没有父母”,意思是不是她的父母不在人世了,不想刺激她,所以换了一种容易接受的问题。
白诗顿了一下,又开始原地转圈,“爸爸妈妈,他们不喜欢我,没有联系。”
容栖栖感觉自己心脏被什么戳了一下,那股子痛感传到脑袋里,让她不得不想起她的父母。
不是每一个小孩来到这个世界,都会备受祝福。
有些孩子,他们一出生就会给父母带来不幸和灾难,而还有一些小孩,他们生来就有自己的使命,他们不能做自己,必须按照既定的轨道走,不能走错一步。
容栖栖松开嵌入掌心的指甲,说:“你的同学有没有欺负你?”
许浑找机器人的时候,看到了白诗的专业书籍,她上过大学,肯定有同学知道她的情况,他也将这些告诉了容栖栖。
白诗不原地转圈了,而是在房间里飘来飘去,“实验室,他们不找我,我也是一个人。”
白诗就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学校里也没有与她交好的同学。
她遭受过的敌意比善意要多得多。
一个一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