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两人回到了都察院,余桃作揖道:“国师,卑职还有公务在身,您——”
容栖栖悄悄摸了一下圆滚滚的肚皮,“余大人你先去忙,本座自有去处。”
余桃对着司务吩咐了几句,便去自己的办公处。
“余大人,上次您吩咐下官查的兵部尚书钱大人有了些眉目,钱大人近来与滇洲那边来往密切。滇洲那边似乎最近不太平。”
“滇洲?”
汤道柯呈上一封密信,“这里是钱大人与滇洲都指挥使的交往的信件,探子今日截下来的。”
余桃打开密信,一堆她看不懂的文字,“这里面写的什么?”
“不知,多半是滇洲的密文,听闻滇洲那边有很多能人巧匠,专为别人设计密文,除了互送信件的双方清楚密文内容,其他人很难破译。”
余桃将信还给汤道柯,冷声道:“派探子去滇洲查。”
都指挥使执掌军政,钱方义跟这种人私下往来,存的什么心思,她很想知道。
如果钱方义跟她想法一致,那么这个人,她势必要笼络到自己的阵营。
狗皇帝的敌人就是她余桃的朋友。
余桃这边还在处理繁多的案件,身为国师的容栖栖一身轻松,把余桃派来监视她的人甩掉后,独自在街上大逛特逛。
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挽着采购的袋子。
锦和公主的愿望太过宽泛,什么才算是真正的太平盛世?其实容栖栖与锦和深入探讨过这个问题,锦和的想法是,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全国大一统之时便是盛世。
这五年来,容栖栖鞭策萧靖舜在民生方面,确实做到了前三者,唯独“大一统”迟迟无法成功。萧靖舜是起义上位的皇帝,外国部族认定他不是正统,经常在边疆挑衅,扰得边疆百姓不得安宁。
发动战争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过程,容栖栖不能强行制止,但光靠她一个人完成“大一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