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它本来就是耗子。
我稳了稳心神,又朝门外那‘人’笑道:“老太太,如今这整件事情已经算是捋得差不多了,总之是您家的子孙偷瓜再先,而且还堂而皇之的明着来偷,这不是找打吗?依我说,反正事情也出了,不如就让老王家一家子给您好好赔个罪道个歉,咱欢欢喜喜把这事儿解决了也就行了,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怎么样?”
老太太一声逼问,我笑了笑,又答道:“不然的话,我们可不会这么容易就下山的去。原本我们就为了偷马而来,如今又插手了这件事,马没偷成,这件事再不给人家老王家做好,你让我们的面子往哪儿搁呀?”
我说这话时,白薇从旁边偷偷给我挑了个大拇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于是停止了腰板子,又加大声音朝着外面喊道:“老太太,我也知道您一家子长居在此山之中,老王家也在这山里开果园子开了不少个年头了,大家都是邻里街坊的,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您又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呵,要怪你该怪那王老头儿,我老太太子孙无数,如今折了个重孙子也算是它自己命数至此,我老太太不愿多做理会,可这老头子伤我家人不单不知悔改,反而态度强硬甚至要与我灰家作对,我岂能饶他?要是连他个看果园子的老头儿都治不了,这十里八乡的,让我灰家的颜面往哪里搁?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十八洞的同僚们笑话?我还有什么颜面去三河县参加盛会……”
“三河县?盛会?”
一听这话,白薇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而我也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赶紧焦急地问:“三河县要举办盛会?什么盛会?还劳烦您老人家亲自动身?”
“这跟你们无关,我们就事论事就好……”
我沉默了一下,见没套出什么来,也不好再多问了,于是一番沉默后又说:“老太太,那我们就敞开天窗说亮话吧,老王家这件事您想怎么办,您不如给我个痛快话,软的硬的,我们都奉陪着……”
“哈哈哈,你们好大的口气,别以为把黑老太爷一家子拉下马,就真天不怕地不怕了,现在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因为黑家灭门一事,长蟒四蛇三家可都记恨着你们呢,早晚都会来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再不知收敛,不用本老太太动手,自然有人能收拾得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