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听完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朝门外喊道:“小孙,你去把志国叫来。”
所长话一出口,就听外面有人应了一声,过了没多久,就听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两声敲门声,一名警员打开了门,朝所长说道:“所长,他俩来了。”
警员说着闪到一旁,又一名年轻警员走进了办公室里,朝着所长敬了个礼。
所长介绍道:“这是志国,今晚那件案子就是他俩带人过去办的,陈部长,你直接问他吧。”
陈国生点了点头,又朝警员亮了一下证件,也不管对方看得明白看不明白,亮完了证件,当即笑问道:“今晚你出警时把当时的受害人和嫌犯都带回所里了是不是?”
警员虽不知道陈国生具体身份,但一见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所长办公室里,也知道必定是个背景不简单的人物,于是也没瞒着,点了点头道:“没错,当时是我亲自带着所里的人去办的案子,冲进出事的巷子里时,就看见巷子里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把木剑,看样子胳膊受了伤,地上不远处还躺着另一名重伤者,似乎是刚受到了袭击,我们赶紧把那个拿木剑的嫌犯制了住,并且连同受伤男子一起带上了车,以为把嫌犯押回来的同时,顺道也把伤者送到医院去,结果……结果……”
话说到这儿,警员竟犹豫了一下,随后暗叹了口气,答道:“结果,中途……中途出了点事儿……”
一见警员说话犹犹豫豫的,白薇我们就猜到这事儿进行得必不是那么顺利,果然,一听警员说出这话,白薇赶忙问道:“中途出了什么事儿?”
警员抬头看了白薇一眼,为难地道:“谁成想啊,我带着几个兄弟把两人带回来的途中,不知怎么的,警车竟然在路上爆胎了,当时是我开的车,一见车胎爆了我赶紧下车去看怎么回事儿,结果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等我再回车上时,发现两个人竟然,竟然都不见了……车上负责看押犯人的三名同志也都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后来我叫了半天才把他们叫醒过来……对了,你们看这个……”
话说到这儿,那警员忽然开始从口袋里掏东西,随后竟掏出了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黄纸符来,递给我们看。
警员一把黄纸符递过来,白薇赶忙抢过去打开来看,看时眉头微微一皱,抬头又问那警员道:“这符纸是哪儿来的?”
警员答道:“出事后在警车后座上捡到的,当时除了我之外的另外三名同事都睡着了,嫌犯和伤者也不翼而飞,除了嫌犯的手铐扔在后座上之外,还多出一样东西,就是这玩意儿……”
听警员说完话,我问白薇道:“白薇,这是啥符?”
“瞌睡符。”白薇答道。
我听完又问:“是闾山派的?”
白薇却摇了摇头,答道:“不,是茅山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