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直接傻了,“我的掌楼大人,太白才只是一个学徒啊,这么和四位大师针锋相对,对他不利啊。”
秦修满摆摆手,示意徐年稍安勿躁,“太白话都已经放出去了,还能再怎么挽回?”
“本来这几个家伙就不是东西,还不让人说了?”
“既然太白有这个信心,就让他们斗一斗!”
“哪个天才没有傲骨?当初苏元倾你忘了吗?那是踩着一位文宗上位的。”
“堂堂白鹿书院,什么时候还怕别人说三道四了?”
……
离开七楼,安南再也无法安静,一把抓住李长安的衣袖,“太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长安转身看向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安南,极为认真地说道,“安兄为我说话,太白要是再不开口,又有何面目做安兄的兄弟?”
“你……”安南好看的柳叶眸子里满是焦急。
李长安拍了拍安南的肩膀,往台阶下走,“安兄为我出头,太白感激万分,改天请安兄喝好酒。”
安南没有再说话,只是跟在李长安身后,眼神微微发愣。
回到一楼,所有人的目光都像盯向了李长安和安南,一片安静。
安南和大师叫板。
李太白更是直接写诗开骂。
光这份胆量,就足以让所有人佩服。
可佩服归佩服,后果却太严重了。
文圣榜上都已经吵疯了。
安南的言论没多少人再关注,可李太白的几句诗却成为了风口浪尖。
回到桌案,
李长安召出文箓,自己写的那几句诗下面,果然是密密麻麻的惊呼。
“太白简直……”
“现在我相信,太白的才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发璀璨了,写诗开骂让人赞叹。”
“这首诗文读来酣畅淋漓,而且透露着一股子霸气,和《登第九楼台》的锐意进取不同,反而有种目空一切的气势!”
有人在赞叹太白的惊人之举,也有人对太白斥责批评,而且言辞激烈,咄咄逼人。
“无可救药!几位大师为他着想,太白不仅不感激,反而恶言相向,简直是文士之耻!”
“前辈大师拳拳爱护之心,竟被太白弃之如敝履,此等大逆不道之徒,真该逐出大晋文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