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定能够借此良机,一飞冲天,镇压六国!”
“也不知道忠勇伯现在何处……”
谈话的声音被一个声音阻止,“诸位还是小些声音,咱们嵩岳书院的学子,议论白鹿书院的人,总归不太好。”
这声音话音未落,就被旁人反驳,“有什么不好?”
“如今是六国之间的气运争锋,还纠结四院一监之间的争斗,能有什么前途?”
“国运都要没了,要书院有什么用!?”
“就是!只恨我等学艺不精,虽然写了十几首诗文,但在这人间文圣榜上,却连半点水花都溅不起来。”
“唉……”
李长安和金蝉,正听着他们的交谈,酒楼伙计端着酒菜上来了。
“客官请慢用。”
伙计摆好盘,就迅速退了下去。
李长安拎起酒壶,“法师要不要来一杯?”
金蝉笑着摇头。
李长安挑了挑眉,也不勉强,遂自斟自饮起来。
“法师,要不要送你一句诗?”
金蝉双手合十,“施主请讲。”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李长安笑着夹起一块牛肉扔进嘴里,“法师要不要尝尝这人间烟火的滋味?”
金蝉面色一滞,旋即拿起白面馒头,撕了一小块放进嘴里。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深刻体会到眼前这位施主,实在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一会儿满口禅机,一会儿又是通篇魔音。
自己修了二十年的佛,竟然数次佛心不稳。
看来此次东行,的确很有必要。
若能在红尘中走一遭,兴许便能更加坚定自己的佛心。
“施主的国家正在遭受危机,施主不着急吗?”金蝉开口问道。
李长安喝完一杯酒,又将其斟满,开口道,“着急又能做什么?”
“曾经的大晋内忧外患,但依然可以稳固,但此次六国气运融合,却正在慢慢抽掉大晋的根,我一个小小文士又能做什么?”
“难道能凭借一己之力,夺得这人间气运?”
金蝉饮了一口清茶,“方才小僧又听到了忠勇伯的名字,如果这位忠勇伯能够出手,想必能扭转乾坤。”
“施主无论是修为还是慧根,小僧都生平仅见,想必也不会逊色那位忠勇伯太多,定能为晋国出一份力。”
李长安笑着摇摇头,“法师以后就知道了,不是我不出力,而是有力也使不出。”
“仅剩的一条路,凭我现在的力量,也无法走通。”
他又夹起一块牛肉扔进嘴里,“只能等待力量积蓄足够,打出全力一拳,才能有所建树。”
金蝉微笑,“看来施主已经有了主意,小僧静待施主出手。”
李长安再饮一杯酒,苦笑着摇头,“但愿能有用吧。”
……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