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对她没有欲望。
男人对女人的欲望,是藏不住的。
可是沈灼看向她的眼神里,永远都那么淡,那么无所谓。
无所谓到,好像她只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一样。
白玉不能忍受自己才是不被重视的那一个,所以她想尽各种方法,要证明沈灼爱她。
仿佛空气都僵持住,白玉固执地伸出手,然而沈灼却是轻描淡写地挥开她的手:“白玉,适可而止。”
白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沈灼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沈灼的目光划过她的脸,“你该学会什么叫见好就收了。”
阮梨清没收到沈灼的回信,她啧了声,拿起睡裙就准备洗澡。
然而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了敲门声。
阮梨清脚步一顿,继而还是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