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见到阮梨清,有些没反应过来,“清清,你怎么回来了?”
阮梨清也就顾不得沈灼了。她问:“阿境呢?”
“在吊水。”莫兰叹了一口气,说起儿子,眼里立马浮现出掩饰不住的哀伤。
她有些紧张的问阮梨清,“清清,他们说透析和慢性自杀没区别,清清,你说怎么办啊?阿境还那么年轻…”
阮梨清脸上也很凝重,她拍了拍莫兰的手,低声安慰:“我去看看阿境。”
阮境白正躺在病床上出神,他住的是三人间,除了他,还有另外两个病人,只是年纪都挺大。
阮梨清看他一眼,把小馄饨放在旁边的柜子上,低声问:“鲜虾馄饨,吃不吃?”
听见她的声音,阮境白瞬间回神,他很是惊喜地喊了声,“姐,你怎么回来了?”
“顾尧给我打了电话,我回来看看你。”阮梨清和阮境白都对现在的情况很清楚,所以说话也都很直接。
阮境白叹了口气摇头,“我不是很想做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