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双脚悬空,她这样坐着比沈灼稍微高了一点,她双手随意的搭在沈灼的脖子上,声音都带着笑,“喜欢这样?”
沈灼这一晚都跟疯狗似的,横冲直撞的,以至于阮梨清都有些受不住。
然而半夜,她惊醒过来的时候,沈灼却不在身边。
阮梨清撑着身子坐起来,她缓了一下,压去那种不舒服的心悸后,才下了床,准备去倒点水喝。
结果就在客厅的阳台上,看到了沈灼的背影。
他披着睡袍,手里燃着一根烟。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出神到阮梨清过去了都没发现。
直到阮梨清伸手,将他手里快要燃完的烟抽走,他才回过神来。
阮梨清将手里的烟在阳台的栏杆上摁灭,才啧了声问沈灼:“在这抽事后烟?”
沈灼没开灯,所以屋里的视线紧靠外面的路灯光。
他看着阮梨清,漫不经心道:“怎么醒了?”
阮梨清说,“做噩梦了。”
她承认的很坦诚,坦诚到沈灼都有些意外,半晌后才问:“安知许开的药没效果?”
“安眠药而已。”阮梨清手里还拿着半截烟头,她顿了下,突然说:“还有烟吗我想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