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放在窗檐上的手停了下,没说话。
沈玥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意外,她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薄唇微抿,睫毛落下挡住黑眸,语气淡淡:“没什么。”
沈玥一顿,却笑了声,“最好是没什么。”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看着手机出神。
沈灼估计自己都没想明白,他若不是有了想法,又哪里会特意打电话给她,问这些几百年前的事。
沈玥眼里划过丝嘲讽。
不对,或许他也知道,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不过——
沈玥抬眼,看向窗外的老旧街道,苦涩的扯了下唇角。
她之于沈灼,其实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她来云镇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一直住在这个小旅馆里,没出去过。
说来好笑,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分明知道阮境白没在云镇,却还是傻兮兮的跑来。
还在这么一个床单都发黄的老旧旅馆里呆了那么久。
沈玥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疯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阮境白此时和她只隔了一条街。
阮元呈毕竟身体不好,从阮梨清出事以后,他就一直担惊受怕,而且也在不停颠簸着。
即使去洱城休养了几天,但一回到云镇,也不可避免的病倒了。
但他坚持不让阮境白告诉阮梨清,所以这几天都是阮境白带着他去云镇的医院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