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在旁看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还是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出去了。
包间里只剩下沈灼一个人,他垂眼发了好一会呆,才抿着嘴角,摸出来一个正方形的盒子。
里面是一条项链,细细的银链,下面坠着一个镶钻的小天鹅。
沈灼看到这条项链的第一眼。就想到了阮梨清。
阮梨清的脖颈纤细又修长,和这条项链很搭。
不过现在。
沈灼捏着那条项链的手用了劲,链条在他指节上勒出了很深的红痕,小天鹅尖锐的一端,深陷进掌心。
而下一秒。
沈灼猛地抬手,将那条项链直接扔到了角落里!
钻石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响。
阮梨清从酒吧出来后,就开车回了家。
她开车的时候有些思绪不宁,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微不可察的颤抖着,深冬的晚风顺着打开的车窗攀爬进来,又冰又凉。
阮梨清把车停在路边一家便利店附近,下车去买了包烟,然后又坐回了车上。
她其实很少抽烟,那股子呛人的味,她受不了。
但现在心里的烦躁大片大片的滚动着,大概也只有尼古丁能让她平静下来了。
沈氏的事情闹了七八天以后,阮境白这边联合马律师又出示了一些证据,将沈氏是怎样对暖阳下黑手的经过又给放了出来。
沈氏的股票顿时又下跌不少。
不过沈氏到底家大业大,所以调整的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