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饺子还没下锅,外面就传来咯开门声。
这房子的钥匙,她只给了阮境白和苏烟,现在回来的必然是苏烟。
阮梨清一边把饺子倒进滚水里,一边头也不回地问:“要一起吃点吗?”
苏烟说,“不用,没胃口,我去洗澡。”
等到她洗好澡,阮梨清的饺子也差不多了。
苏烟现在闻着味儿,才觉得肚子饿,她拉开椅子,在阮梨清对面坐下,眼巴巴的看着她,“我这么久没回来,你都不想我吗?”
阮梨清说,“多余的在冰箱,要吃自己煮。”
苏烟唇角一勾,起身去烧水煮饺子。
阮梨清这才问她,“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池景云那过年呢?”
“他跟傅月夏过年去了,人家小两口浓情蜜意的,哪里有我的份?”
“那你还去掺合?”
苏烟纠正她,“那是我去掺和吗,是池景云不当人,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
阮梨清有一下没一下地接话:“我看你挺配合的。”
“配合?”苏烟直接把火关了,然后走到阮梨清身边,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腕上那一截崭新的伤口,即使伤口已经结疤,但也能看出当时伤的有多深。
阮梨清脸色微变,“池景云弄的?”
苏烟慢条斯理地放下袖子,“那倒不是,我自己割的,跟你证明一下,我没有配合他而已。”
阮梨清脸色还是不好,她骂苏烟:“你有病啊?”
苏烟转身哼着歌煮饺子,没再和阮梨清说话。
她没告诉阮梨清的是,这伤口虽然是她自己弄的,但是却当着池景云面弄的。
起因是什么呢?
是傅月夏。
苏烟想来喜欢持美行凶,尤其喜欢作。
连续两次在傅月夏面前被池景云掉了面子,她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在傅月夏主动找上门来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想要比一下。
她拿了水果刀比划在自己手腕上,只为了让池景云拒绝陪傅月夏去参加某个游轮晚会而已。
可惜的是,她手腕上的伤口,哪怕再深,也留不住池景云。
纵然在鲜血喷涌出来的那一刻,苏烟确然看到了他眼里瞬间的慌乱,可那又怎样。